报送第34届中国新闻奖参评作品公示:种星星的人——探访生命最后的“摆渡人”

时间:2024-05-13 09:00:52  来源:西部网  ©原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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报送第34届中国新闻奖参评作品公示:种星星的人——探访生命最后的“摆渡人”

群众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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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作品二维码)

【视频稿件】:

种星星的人

——探访生命最后的“摆渡人”

旁白:在这人来人往,嘈杂繁闹的城市,我们每天会迎接新的生命诞生,也会辞别挚爱的生命落幕。面对生命的到来,我们欣喜若狂;而面对生命的落幕,我们却无能为力。

记者:面对死亡您会害怕吗?

白艳:不害怕……人这一生,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。活在当下,过好每一天,是最关键的。

旁白:「死亡」在中国人的传统文化里,始终是一个难以正面言说的话题。一直以来,「喜谈生,忌谈死」是我们中国人的默契。但凡与“死亡”字眼相关的话题,则避而远之。但有一群人,他们常年与“死亡”打交道,他们用自己精湛的专业技术,让往生者得以被尊重,让丧属心灵得以慰藉。他们在黑暗的角落里,照进一束光,照亮了往生者生命最后的路程。他们便是殡葬工作者 ——【生命最后的摆渡人】

旁白:张飞是殡仪馆的遗体运送者,也是灵魂的引路人,这是一项需要体力、勇气和技术的工作,不仅要运输遗体,同时还要安抚家属的情绪,以免他们伤心过度。由于行业的特殊性,他们用“我们走了”代替“再见”!他认真地开着车,陪往生者走完最后一段安稳的路。

记者:您印象最深的事是什么?

张飞:去年疫情,有个老人不在了,他老伴已经处于一个非常伤心的状态,就没有办法联系我们这边,就他儿女,儿女在外地,他儿女联系的我们这边,让我们全权处理这个事。当时都有疫情哩,咱也不允许开追悼会,只允许简单的一个确认就火化。当时他这个家属哭得呀,真是伤心!我干这些年,还真没有见过哭这么伤心的人。这个疫情,儿女不能回来,真是一个遗憾的事。

记者:这份职业您会一直干下去吗?

张飞:这是一个非常神圣的事,也是一个非常善的事,我会一直干下去。

旁白:白艳和同事,穿着工作服,戴着塑胶手套,看上去像外科医生,但实际上她们是遗体化妆师。

白艳:在这一行干了20多年了,从开始的门外汉,到现在的行业能手,已经很驾轻就熟,从我手里送走的往生者大概能达到一万余具。

旁白:往生者会被送到这个叫安逸堂的地方,由遗体美容师们为他们清理、穿衣、化妆、整容。让往生者恢复生前模样,可以与丧属体面的告别。

记者:这份职业对您的影响是什么?

白艳:其事这份职业对我的影响很大,限制了我的交友、生活,有好多朋友慢慢疏远了我,人家很忌讳。我记得印象最深的,有一天晚上值班,让朋友送我到单位来,然后我朋友回去,大晚上找洗车店洗车……这我印象最深!说不出的感受!

旁白:整理好往生者遗体后,便到灵堂举行追悼会仪式,这里是丧属与往生者最后团聚的地方,他们在这里与挚爱的亲人进行最后的告别。

记者:你们这个行业工资高吗?

黄昭:其实我们这个工资跟外界基本上是持平的,你就像别人说,网上说的那样,一个月几万几万,没有那么多,也就三千来块钱。我没有咋想,其实工作都是一样的,我这个人比较喜欢挑战,所以来参加这个工作,我觉得还是比较锻炼人的。我热爱的是这份工作,所以也无所谓了。

旁白:黄昭是追悼会布置人员,他说,追悼会的布置不仅仅只是一个工作或任务,更多要倾尽全心地给丧属最后的温暖和安慰。

记者:您为什么会选择这份职业?

何叶叶:大家都不愿意做,有谁能做呢?生离死别,这是人之常情的嘛……刚开始也是有点害怕。有时候晚上也会做噩梦,但是后来我发现,在为往生者还原了生前容貌后,我觉得做这件事还是非常有意义的。

旁白:何叶叶是追悼会的主持人,她已经经历过无数次的追悼会。她总说我们告别的不是一具具冰冷的遗体,而是一段段鲜活的生命。追悼会之后,遗体会被送入火化间进行火化,丧属通过显示屏得知具体火化时间和出炉时间,并且凭借火化证和发票单领取骨灰。根据丧属的要求,存放千秋阁。

记者:您对您从事的职业是怎么认识的?

关新庆:我认为这个职业挺高尚的吧,每个人面对死亡的时候,都会面临这个问题,但是能帮助别人走得更有尊严,我感觉挺好的。

侯亚妮:其实我觉得这就是一份工作,我也相信就是未来更加的市场化、规范化、科学化,然后我们现在所在的这个殡仪馆,它就是殡葬服务的一个终端,它也是殡葬行业的一部分,所以我还是比较有信心的!

记者:您这一年最大的感受是什么?

侯亚妮:很多事都能想开了,也不会再去计较太多,在这里工作除了面对很多死亡之外的话,对我而言更多的是:爱与成长!

旁白:人生一世,草木一秋。正是这些生命最后的“摆渡人”的坚守,让每一位逝者尊严体面地离开,给生者带来慰藉。他们就像是种星星的人,将逝者送往星空,天上的每一颗星星,都是爱过我们的人。活着的人,要更加热爱工作,热爱生活,活在当下,珍惜当下。

【视频稿件】:

问题一:听到殡葬工作者这个行业你会想到什么?

群众一:第一反应我会觉得他们为啥要在殡仪馆去工作?是这样子的,就给人的感觉就会比较害怕一点的那种感受。

群众二:我觉得是我们每个人最后的送行者吧,也觉得他们这个职业很神圣的,很神秘的,但从内心来说,还是有一点点害怕。

群众三:这个职业很特殊,这些人在做绝大部分人不愿意前去做的工作,很伟大!

群众四:想到作为一个职业,对逝者身后事情的安排何处理。

群众五:这就是老人了,死(老)人了撒。

群众六:我们每个人在逝去的时候,最后一刻都需要他们的帮助,帮我们走完最后一程。

群众七:是不是比较恐怖?

问题二:您认为殡葬工作者是干什么的?

群众一:给逝者举办仪式这样子。

群众二:一个是入殓、化妆,主要是对生者的一个心灵慰藉吧。

群众三:给逝去的人化妆,然后帮他们穿衣服。

群众四:人死了后,到火葬场入殓。然后还有个穿衣服,化妆这一类,这是人家内部的。在农村还有土葬,我认为火葬比较好些。

群众五:像我们身边很熟悉的,我们去世的人送到殡仪馆之后,他们再给这个逝者进行美容,让他们走得时候,走得安然,走得有尊严,走得美丽,让家人感觉心里舒坦,舒服,能够接受。

群众六:清洗、焚烧、尸体。

群众七:对逝去的人进行,从进入太平间到火化,完了这个对逝去者进行一系列的服务,比如说对着装啦,美容啦,是不是?方方面面,家属的追悼啦,还有这些服务工作。

问题三:您对这个行业的接受度如何?

群众一:我是完全可以接受的!只是内心的话,可能稍微有一点点的害怕那种环境。但是,其实我对这个职业来说的话,我是没有任何问题的。

群众二:我觉得我还是可以接受的!

群众三:我觉得是社会进步的一个需要,社会也是需要这个职业的!也是社会文明进步的一种体现!

群众四:这一般人听起来,肯定毛骨悚然!但是,如果从我个人角度出发,我很敬佩这种人!

群众五:我能接受!任何行业都需要从业者的!

群众六:我可以接受!

群众七:目前身边没有这样工作的朋友!其实针对这个行业,我觉得我们更多的是尊重!

问题四:如果您的朋友从事殡葬行业,您第一反应是什么?

群众一:我可能会更尊重他!很佩服他!

群众二:那他们应该很值得尊敬!因为战胜了恐惧,顶住了压力!

群众三:我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!让我想一下!我觉得其实是没啥关系的,因为它只是个职业,并不代表他这个人的性格,包括说他的人品这些是没有任何问题的!也没任何关系的!只是职业,仅此而已。

群众四:我能接受!然后我也觉得,我有很多好奇的问题要问他!

群众五:现在这个殡仪馆工作,在我记忆范围内,工作相当好!这个经济收入比较可观!

群众六:我很佩服他们,他们很勇敢!

群众五:把这项工作搞好吧!

问题五:您想对殡葬工作者说些什么?

群众一:其实我觉得吧,这个可能对于每个在这个行业工作的人的话,他内心可能会自卑,可能会不愿意去跟人去接触,告诉自己的职业是什么?其实我们都很理解,他的这种心理。但是我个人觉得吧,这只是一份职业,就是这样子的。然后,我认为他们是伟大的,所以说我觉得他们不用去自卑,不用去难过,

群众二:他们其实是最光荣的,也是最棒的。然后我觉得,他们为我们其实默默地在背后付出了很多很多,能让这些逝去的人走得更安心,让生者更能够舒心一点吧。

群众三:任何事情都需要有人去做,所以你们是最棒的!

群众四:你们辛苦了,感谢帮那些逝去的人,走完他们最后一程!

问题六:您愿意给他们一个拥抱吗?

共同:愿意!我愿意!当然愿意的呀!非常愿意……(隔空拥抱)

【文字稿件】:

种星星的人

——探访生命最后的“摆渡人”

“棠梨花映白杨树,尽是死生别离处。”

又是一年清明时,“泣雨殇魂,鞠躬鹤唳,丝丝细雨心头系”,人们诉说着对已故亲人的思念。“岁月蹉跎,繁花过隙,韶光似水无从忆”……在这人来人往,嘈杂繁闹的城市,我们每天都会迎接新的生命诞生,也会辞别挚爱的生命落寞。而在中国人的传统文化里,“死亡”始终是一个难以正面言说的话题。一直以来,“喜谈生,忌谈死”是我们中国人的默契。但凡与“死亡”字眼相关的话题,则避而远之。

然而有一群人,他们常年与“死亡”打交道,他们用精湛的专业技术,让逝者得以被尊重,让丧属心灵得以慰藉。他们在黑暗的角落里,照进一束光,照亮了逝者生命最后的路程。他们便是殡葬工作者——生命最后的“摆渡人”。清明节来临之际,记者走进渭南市殡仪馆,零距离接触殡葬行业和殡葬从业者,感受他们对逝者的敬畏之情。

24小时待命护送生命最后一程

“叮铃铃……”

电话铃声突然划破殡仪馆的宁静。

殡仪馆的电话响,一般都是不好的兆头。这就意味着,曾生活在渭南的某个人已辞别这个世界,同时也多了一群伤心人。

“殡仪馆24小时工作制,如果半夜接到电话,就是有人去世了,需要我们运送遗体。”接线员黄昭说。

接到电话后,运输班工作人员便开车出发了。

遗体运输是一项需要体力、勇气和技术的工作,不仅要运输遗体,同时还要安抚家属的情绪,以免他们伤心过度。由于行业的特殊性,他们用“我们走了”代替“再见”,他们认真地驾驶开往“天国”的列车,陪往生者走完最后一段安稳的路。

1990年出生的张飞,是一名遗体接运工,今年是他从事这个行业的第7个年头。

“未接触这份工作前,心里还是有抵触的,现在已经习惯了,在我看来,他们只是‘睡着了’而已。”张飞说,几乎每一天,他都要开着遗体接运车离开殡葬馆,奔赴一个又一个有生命消逝的地点。他早已克服心理障碍,秉持对逝者的尊重,熟练应用轻拿轻放、避免磕碰等专业抬运手法,尽快搬运走遗体,减少家属的伤心,也降低对周围居民的影响。

每次出车前,张飞都要将接运车擦拭得干干净净。“这辆车承载着生命的最终路程。无论遗体腐烂成什么样子,总得有人帮他们干干净净地上路。”张飞说,这是遗体接运工的使命。

在从业的7年里,有一件事让张飞至今记忆犹新。

2022年8月,张飞接到任务要去一个已故老人的居所,由于疫情的原因,老人的儿女在外地没有办法立即回来。张飞和同事穿好防护服来到6楼,推开门便闻到一股刺鼻气味,令人头昏脑涨,遗体已经腐烂。张飞和同事小心翼翼地将遗体收敛好,并按照老人儿女的意思,替他们完成老人最后的送别。

“这是我的本职工作。”张飞在聊起这些时神色坦然,一句话简单带过。他明白人的逝去是不可预测的,无论是哪个季节哪个时间点,必须随时待命。而这份工作,让他更加尊重生命,珍惜生活。

人生最后一程让逝者体面地谢幕

“到了!”中午11时,接运车到馆。一个扎着丸子头、戴着口罩、身穿藏蓝色工作服的姑娘和同事一起疾步上前,把担架车抬下来,推向走廊深处的安逸堂。

推开门,色调淡雅的房间里,在柔和的灯光和轻柔的音乐营造的氛围里,遗体美容师白艳和同事何叶叶戴着塑胶手套,开始为逝者清理、穿衣、化妆,逝者在他们的悉心装扮下,恢复到了生前的模样。

2003年初,19岁的白艳被渭南市殡葬管理所录用。刚参加工作时被分到不与遗体接触的祭奠组。由于工作踏实、肯钻研,5年后被分到殡葬管理所最重要、也是最累的殡仪服务组,负责给遗体整容、化妆,让逝者体面地与丧属告别。

“开始的时候是师傅带着,但等到我真正自己去做的时候,还是紧张、害怕。”白艳说,由于面对的逝者情况不一,有正常死亡、意外死亡,所以需要处理的程度不一样,她第一次自己做,碰到的便是一位被狗咬伤的逝者。

白艳回忆说,当时要对逝者的伤口进行处理,但她的手术针拿到手里,根本下不去,最终还是在不断地给自己鼓气中,一针一针完成了伤口的缝合。

“当晚回去相对于害怕来说,我其实比较激动,因为那是我第一次单独完成自己的工作。”白艳说,其实她很胆小,但选择了这份工作便只能往前。经过了第一次,后来再面对逝者,面对遗体整容师这份工作,她变得坦然了,目前她已经为1万多名逝者进行过美容。

“2020年我三爸意外身故,当时也是我为他做的整容。”白艳说,以前面对的逝者都是陌生人,但那次面对的是自己的亲人,所以那种感觉刻骨铭心。

在提起这段过往时,白艳总会说一会停一会,整理着难以抑制的痛苦和思绪。“当时我爸妈就在外面,我想着自己一定要坚强,一定要最大程度地恢复三爸的原貌,让三爸的最后一程走得体体面面。”说完这句时,白艳还是忍不住落泪了。

每天面对不同的丧属,丧属的要求都不一样,比如面对意外身故的逝者,他们需要根据家属提供的逝者生前照片,最大程度地还原逝者的样貌。在给三爸做完遗体整容后,白艳更加理解了丧属的心情,因为每个丧属都希望逝者的最后一程走得有尊严,走得体面。

从业20年,白艳从未后悔,这件事总要有人去做,人生总会走到最后一程,她会踏踏实实地做好自己的工作,让逝者体面地“谢幕”。

去年热映的电影《人生大事》中,殡葬从业者被称作“种星星的人”。“就像电影中说的,天上的每一颗星,都是爱过我们的人。殡葬人则是离星星最近的人。”白艳说,遗体美容师要做的就是服务好逝者和家属,让逝者安息、给生者慰藉。

敬畏生命让“送别”更有温度

“这个花一定要是新鲜的。”

“音响调试好了吗?”

“一会再检查一下……”

告别厅内,黄昭和同事正按照前期和家属的沟通,布置追悼会。

“这个花圈的摆放大有讲究,先摆谁家的后摆谁家的,都有着严格的顺序,都必须遵从家属的意见。”在黄昭看来,服务逝者,同样也是服务生者,让走的人好好走,让活着的人好好活。

在一丝不苟地按照顺序粘完挽联后,主持人何叶叶的工作就开始了。

老人们在小辈们的搀扶下,踉踉跄跄地走进会场。在缓慢的配乐声中,参会人员开始默哀,而后缓缓地拉开灵布,与会的亲朋好友纷纷脱帽致意、献上白花。

何叶叶拿出与家属提前沟通准备好的悼词,这其中,有子女对长辈的怀念,有父母对孩子的不舍,有丈夫对妻子的眷念……尽管她已经经历了无数次这种画面,可每次看着家属声泪俱下,何叶叶还是会难免触景生情。

“我们告别的不是一具具冰冷的遗体,而是一段段鲜活的生命。让逝者美丽安详地走,让生者美好安心地活,我们努力以温柔相待。”何叶叶说,他们尽量不会让整个追悼会看起来冷冰冰,会用大量的鲜花去装饰,让整个场景看起来很温馨,毕竟失去亲人已经在巨大的痛苦之中,不能再让整个场景渲染得太悲伤了。

“告别不应该是一个沉重的话题,我们会让逝者安详地走完最后一程。”何叶叶如是说。

炉膛火光升起的一刻守护逝者最后一次远行

在殡仪馆所有工种中,火化工是最后一个告别遗体的人。

在殡仪馆火化间,火化工关新庆将刚出炉膛的骨灰,安置在骨灰盒中。此时周边温度高达四五十度,每一步操作,关新庆都非常仔细,他甚至不允许自己脸上的汗水滴下。

在将逝者遗体送入火化炉后,他们脱帽鞠躬,以示对逝者的尊重,也是在替亲属们向逝者作最后的告别。

“这就是一份服务工作,待遇和其他事业单位人员一样,没有大家想象的那么高,不过我觉得这是一份有意义的工作,就像每个人出生的时候医院有医生接生,人走了火化工来送别最后一程。”关新庆说,但是怕别人忌讳,他还是很少参加别人的喜宴聚会,也不会主动介绍自己的工作。

“这些年我们所在的行业逐渐被大众熟知,越来越多的年轻人也开始从事殡葬行业。”关新庆对生死也有自己的感悟,“人的一生,除了生死,别无大事,干好自己的工作、珍惜眼前人就是当下最好的生活。”

记者手记

人生一世,草木一秋;人生之旅,一始一终。正是这些生命“摆渡人”的坚守,让每一位逝者尊严体面地离开,给生者带来慰藉。他们朴实而平凡,努力服务着“两个世界”的人,让生者和逝者都满意。他们是“种星星的人”,将逝者送往星空,让生者坦然面对,送别不应该成为禁忌,去直面死亡,才能更好地生活。生命短暂易逝,只有不惧死亡,才能更好地生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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编辑:高佳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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